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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问陈章良教授

大字小字2014年3月13日

我不是完全意义的商人,也不是纯粹的书呆子;不属于方舟子眼中所谓无知的“文科生”(本人从本科到硕士到博士到博后,学历理工及人文社科,算是个杂碎),也不是方舟子所谓的挻崔派或反转派。严格地讲,我也没有参与什么打假方舟子,只是经常看到方舟子以及关于方舟子的各种言论,比较厌恶他的种种恶劣,比如大家经常提到的抄袭、说谎、磕普、狡辩、造谣、不懂装懂、人身攻击、黑基金、美国豪宅等等,还比如他一贯的文革作风和五毛伎俩,打棍子,扣帽子,回避真相与事实,扯东拉西。我偶尔对方舟子的一些言论作点评论,招至其攻击我是假教授,是崔永元众多“都是这种货色”的拥趸之一。这使我不太敢再评论方舟子,不是因为怕骂,更不是因为怕被方斗士打假,而是因为怕被他那种文革作风和五毛伎俩所累。
最近看到一段陈章良教授的演讲视频,促使我不得不再说几句。陈教授这次给我的触动是:他居然以“很伟大”、“伟大的科学家”来称誉方舟子,实在令人无法接受。
我依然不说转基因的好与坏,因为我不是搞转基因的,我只站在我的视角说事。
一、方舟子真的“很伟大”吗?
我认真地读过方舟子“中医批评”里的博文三十余篇,发现方舟子实在是一个网络搜索高手,对的、错的一并抄,比如他说“其实葛洪是个炼丹的术士”。我还发现他是如何在博文里掺假、欺蒙读者的,比如他说“中医所用的那种青蒿(又名黄花蒿)已被证明对治疗疟疾无效”,而青蒿素的发明领头人屠呦呦老师的说法和他恰好相反。他的确存在刻意欺骗、毒害青少年的嫌疑,因为他的博文,几乎篇篇充斥常识性的缪误。
网上有大量的证据证明,他的“科普”文章,多数涉嫌抄袭。而他应对质疑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回避真相与事实,一概不予回应。网上也有大量的证据证明,他的夫人涉嫌论文抄袭。而他骂揭发他夫人抄袭的网友是“猪”,他要“杀猪,哪怕血溅一身”。
网上还有大量的证据证明,方舟子在美国购买了豪宅,他本人也承认了。只是,方舟子一直说自己没工作,“科普”书籍版权收入也很少,他本人“两袖清风”,而他因为“打假”缺乏资金,从而成立打假、安保两项基金。
现在看来,他对肖传国的“打假”,也多少涉嫌以造假来打假。
这些,细心的网友都做了详细的陈述,比如“大西洋彼岸的绅士”的微博http://t.qq.com/dayangbiandeshenshi
看了这些,我想问陈章良教授,您所谓方舟子“很伟大”依据何在?
 
二、方舟子是科学家吗?
我想“科学家”这个称呼,不是随便每个人都能用的,无论是博士、博士后、教授甚或学部委员和院士,没有重大的科研成就,是不该以科学家自称或相称的。方舟子被称为科学家,依据是什么?学历?我不比他低。研究经历?我也不比他少。做了大量科普工作?我也做了大量经济学、伦理学的科普工作。如果方舟子是科学家,我是否也算是经济学家或者社会科学的科学家?说实话,我不敢,这不仅是自知之明,更是对“学家”保持最起码的敬畏与尊重。
当然,关于怎样才能算是科学家,并没有统一的官方或民间标准。百度的解释是:“科学家是指专门从事科学研究的人士,包括自然科学界和社会科学界这两大类。所有的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研究人员,达到了一定的造诣,获得了有关部门和行业内的认可,均可称之为科学家。”可见是否科学家的关键还是“造诣”二字。
那么方舟子有什么样的造诣呢?方舟子除了当年为了学位所写的论文之外,其后没有任何一篇学术论文,在这一点上,他比我差很远。当年在美国博士后出站,再也没有参与过科学研究、科学实验。方舟子的造诣在哪里?他专门从事过哪门学科?他的那些博文,算得上是科学研究成果吗?他获得了那些部门和行业内的认可?
所以,我得问陈章良教授,以您一个教授的视角,方舟子算是科学家吗?
 
三、方舟子没有问题吗?
陈章良教授在认同方舟子是“伟大的科学家”的同时,认为“他是没问题的”。
我想说,转基因这个话题我必须回避,但是关于转基因知情权的问题,似乎我以及所有的中国人都有权力知道。但方舟子斥责崔永元:“我科普的是各国际权威科学机构认可的科学,你根本不懂,有何资格质疑?”
方舟子如此武断、“科学”地独裁“科学问题”,他没有问题吗?
当有传闻说某些地方的老鼠不见了时,方舟子急忙出来证明这与转基因无关:说这是因为“农村基础设施和村民住房由砖瓦结构改善为水泥结构,老鼠不易打洞做窝而造成的。”土地里的老鼠叫田鼠,和农村基础设施、村民住房有什么关系呢?方舟子如此辩解,没有问题吗?
不提方舟子其他方面的恶行,仅仅说他一个人的转基因文章,就已经超过了所有转基因公司的推介文章,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与转基因产业没有一点利益关系?
所以,我要问陈章良教授,您说“他是没问题的”,难道您与他同在一个阵营?
 
四、方舟子是陈教授什么人呢?
陈章良教授在演讲中提到崔永元先生,说“还有我们的……”,环伺四周,有人提醒补充:“方舟子”,然后陈先生说:“对,方舟子”。接着又说“方舟子是伟大的科学家”。
方舟子为了网络上的“在社会公众里享有相当的良好声誉”,不惜任何手段,肆意地造假打假、造谣生事、欺诈勒索,俨然成了网络和整个中国科学界的黑老大,公然报复、威胁所有质疑他的人,质疑质疑者的工作,质疑质疑者的家属,质疑质疑者的单位,质疑质疑者单位的领导……,我知道很多科学家避他如蛇蝎。他怎么成了您的“我们的……方舟子”?
陈先生和方舟子似乎只有校友之情、老乡之谊,没有工作关系。而方舟子本人也从来不进行学术上的研究,似乎也没有学术交流上的关系。
所以,我要问陈章良教授,您能否告诉我:方舟子是您什么人呢?
 
五、方舟子老婆涉嫌抄袭,您不知道吗?
陈章良教授的讲话,很沉重,为自己、为所有中国的转基因科学家被骂叫屈。我理解,反对转基因,但是不能对转基因科学家进行人身攻击。凡有此言论者,应当反思、停止。
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陈章良教授在夸耀方舟子的同时,顺带替方舟子的夫人叫屈,说“还攻击了方舟子的夫人”一类的话。确实有不少不理性的网民辱骂方舟子的夫人刘菊花,这是很不应该的现象。但事实上,网上对刘菊花的揭露,是其学位论文抄袭,此揭发已有数年,已经是中国科学界人所共知的事实了。
刘菊花硕士学位论文抄袭,似乎铁证如山。对这一点,网友“大洋彼岸的绅士”在微博上也提供了证据http://t.qq.com/dayangbiandeshenshi 。对此,方舟子好像也从来没有认真、正面地回应与解答,相反却是破口大骂。
所以,我要问陈章良教授,方舟子老婆涉嫌抄袭,您真的不知详情?
 
六、黄金大米为什么要偷偷试验?涉事各方在事后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否认?最后为什么又要予以赔偿?
我虽然对转基因作物不懂,但说实话,我有所不信任并最先产生怀疑是因为黄金大米事件。有两个疑问:
1、美国先正达公司开发的转基因食品黄金大米,在湖南给24名儿童做食用试验,是偷偷进行的。请问,为什么要偷偷试验?
2、涉事各方在事后,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否认?
3、最后为什么又要予以赔偿?
请问陈章良教授,您能予以释疑吗?
 
七、转基因作物的毒理实验,为什么不能有一个更长的时间?
我对转基因的另一个不信任,就是无论是挺转人士还是反转人士,就转基因食品的毒理实验问题,所能提供的实验时间,均为三个月。
面对汹涌的转基因食品毒理实验质疑问题,无论是美国转基因种业公司,还是中国挺转的科学家,都集体失声,或者强调“三个月已足够”。如果转基因食品毫无问题,那么做一个长期的毒理实验,让全国人民充分地了解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岂不是更能说明问题?岂不是更有说服力,更能平息此次争论?
但是很遗憾,美国转基因公司和挺转人士置之不理。
所以我要问陈章良教授,您能否告诉我:转基因作物的毒理实验,为什么不能超过三个月?
 
八、广西真没有种植一株转基因玉米吗?
崔永元先生为了参加两会,公布了自己的电子邮箱,让网友举报各地违法种植的转基因作物的情况。据崔先生讲,他已掌握25个省涉嫌违法种植转基因作物,他现在正在一一核实之中。
陈章良教授在讲话中,明确地说“没有在广西种植一株转基因玉米”,但网上有网友举报说广西各地都出现非法种植的转基因玉米,比如实名认证的顾秀林教授有此一说。
我宁可相信网上全是谣言,也宁可相信陈章良教授确实没有亲手种植。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听到陈章良教授关于广西转基因玉米已种植的更明确、敢于担保的辟谣声。
所以,我要问陈章良教授:您真能确定广西境内没有种植一株转基因玉米吗?
 
九、崔永元先生揭批方舟子,是为拔掉横亘于民众与转基因科学界交流、沟通的一个障碍,这个观点您同意吗?
我一直记得崔永元先生关于转基因所说的三句话:
1、转基因技术是中性的;
2、我有选择不吃的权利,公众有转基因食品市场销售的知情权,要求标注;
3、打掉“科学”搅屎棍方舟子,给中国科学界提供一个平和的讨论氛围,然后再和挺转人士讨论转基因的问题。
这句话传闻已久,很多反转、挺转以及普通民众、科学界都知道,绝大部分都认同,我本人也深以为然。
方舟子的文革作风和五毛伎俩很阴毒,是科学家的搅屎棍,是转基因研究、应用的最大障碍,这一点似乎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共识。
但我必需要问一问陈章良教授,您真的认为方舟子的所作所为是对转基因科研事业的巨大贡献?
 
十、总书记真的在鼓励现在就种植转基因作物了吗?
2014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习近平总书记讲话,涉及到食品方面的全文如下:“关于确保我国粮食安全,会议指出,我国是个人口众多的大国,解决好吃饭问题始终是治国理政的头等大事。要坚持以我为主,立足国内、确保产能、适度进口、科技支撑的国家粮食安全战略。中国人的饭碗任何时候都要牢牢端在自己手上。我们的饭碗应该主要装中国粮,一个国家只有立足粮食基本自给,才能掌握粮食安全主动权,进而才能掌控经济社会发展这个大局。要进一步明确粮食安全的工作重点,合理配置资源,集中力量首先把最基本最重要的保住,确保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耕地红线要严防死守,18亿亩耕地红线仍然必须坚守,同时现有耕地面积必须保持基本稳定。调动和保护好“两个积极性”,要让农民种粮有利可图、让主产区抓粮有积极性,要探索形成农业补贴同粮食生产挂钩机制,让多生产粮食者多得补贴,把有限资金真正用在刀刃上。搞好粮食储备调节,调动市场主体收储粮食的积极性,有效利用社会仓储设施进行储粮。中央和地方要共同负责,中央承担首要责任,各级地方政府要树立大局意识,增加粮食生产投入,自觉承担维护国家粮食安全责任。善于用好两个市场、两种资源,适当增加进口和加快农业走出去步伐,把握好进口规模和节奏。高度重视节约粮食,节约粮食要从娃娃抓起,从餐桌抓起,让节约粮食在全社会蔚然成风。”
正式公告出来的通稿,没有提到“转基因食品”一个字。至于陈章良教授提到的习近平总书记说“要抓紧转基因技术的研究,要慎重应用转基因技术”,这难道就是鼓励转基因作物仓促应用的官方表态?
我要最后问一问陈章良教授,您作为学者或者科学家,同时又是省部级领导,您怎么可以曲解总书记的讲话呢?学者的严谨,为政的素养,您在乎吗?
上述十问,诚致陈章良教授。作为一个学者,我更愿意以学者的身份交流,没过多考虑您的官员级别与身份,若有不恭,请海涵。
(作者:肖仲华 来源:商业评论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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